第四章 空曉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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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過了多久，又是一個黃昏的來臨。
“吃飯了，今天有雞腿哦？”那群孩子不知是誰說了一句，隨後跑向庭院邊緣的那間房屋。
姜子木也起身，聽說有雞腿，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。
小跑進屋中，有的已經吃了起來，分飯的是一個婦女，她身體有些發福，一臉慈祥的看著這些孩子。
最後輪到姜子木，他走上前去直言道：“婆婆，我要雞腿，好多好多雞腿。”
童稚之聲響起讓一眾孩童哄笑。
“哈哈，這個鄉巴佬從哪來的。”
“就是，他這樣的也能來這裏？”
“哈哈……”
分飯的婦女也是一笑，不過並不是嘲笑，只是單純的覺得姜子木有意思。
“你是新來的吧。”說著手中不忘盛飯，“雞腿不能多吃，不然會長胖的，那樣就沒人和你玩了，給，拿著。”
婦女把米飯和雞腿夾在一起，遞給姜子木。
“好吧。”姜子木有些失望，“謝謝婆婆。”
那婦女笑著點了點頭。
姜子木拿著飯菜出了屋，向原先那片空地而去。
遠遠看去，他的那片空地居然已經被霸占了，一道人影在那裏坐著進食。
“你誰啊，為什麽搶我的地方。”姜子木有些生氣，“快走。”
那道人影轉過頭來，有些不明所以。
借著微光姜子木看到了這個霸占他位置的壞人。
是個小女孩，一身綠色青紗，面容光滑粉白，發絲全部梳在身後，額頭露出，配上她的瓜子臉，極為的漂亮可愛。
先是不解最終有些嗔怒地看著姜子木。
“這地是你家的？還不讓我坐？”女孩孩開始質問，“你這人真奇怪，哼，別打擾本小姐吃飯。”
說完懶得再看姜子木，又是坐回了原地。
見狀姜子木也是一陣無言，不過他是不會讓的。
他走上前去，朝著女孩的手臂拉去。
“不要……”小女孩一臉驚恐，不過已經晚了。
姜子木準確無誤的觸碰到了女孩的手臂，把她向後拉去。
因為重心不平衡，女孩一個不穩直接壓向姜子木，最終兩人倒了下去。
“啊，我的雞腿？”姜子木趕忙推開女孩，起身，撿起已經沾上泥土的雞腿有些不忍。
女孩也是站了起來，看著姜子木眼中並不是憤怒，而是好奇，她深處食指輕輕點了點姜子木的脖頸，沒反應。
姜子木仍然沈寂在失去雞腿的悲傷中。
“你別傷心，我的給你吧？”僵持了片刻，女孩把她吃了一口的雞腿遞給姜子木。
姜子木瞬間恢覆了精神，連忙接過雞腿，生怕女孩反悔。
看著兩手各一個雞腿，姜子木露出傻笑。
接過雞腿時觸碰到了女孩的手指，姜子木並沒有在意，可女孩卻清楚的感覺到了，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。
自小，他就得了一種奇怪的病，只要別人觸碰到她的身體，就會感到如烈火灼燒一般疼痛，因此她一直沒有朋友。
“我叫空曉雅，你叫什麽呀？”空曉雅看著滿眼都是小星星的姜子木問道。
“我叫姜子木。”姜子木雖然不知道為何女孩態度轉變那麽快，不過也沒在意，“謝謝你給我雞腿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空曉雅大發一笑，“姜子木，我們現在算朋友了吧？”
“好吧，看在你給我雞腿的份上我們就是朋友了。”
“你這人真貪吃。”
“我這哪裏是貪吃，明明雞腿就很好吃，我以前都沒吃到過如此好吃的食物。”
“你以前住哪裏啊？”
“我以前住在三合城很遠的山脈中，我和你說啊，那裏的野獸有好多好多……”
也算是不打不相識，姜子木終於交到了第一個朋友。
兩人都沒有朋友，此時正好湊一對。
時間如水，轉瞬離去。
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，也該睡覺的時候了。
這處庭院房屋還是很多的，兩人一間。
無疑，空曉雅和姜子木睡一塊。
兩人走入房間，兩個小床並排在一起，很整潔。
姜子木一下趴在床上，“好舒服。”他摸了摸被子，“這就是床嗎？好厲害，好軟。”
“你真是什麽都沒見過的土包子。”空曉雅也是笑道，她也好久沒這麽開心了。
“我就是土包子，只要能吃到雞腿，睡到如此的床被，那又怎樣。”
他從小他就隨著爺爺東奔西走，最後在那無名山脈落腳，從沒有過一晚正常孩子所生活的日子，更別說床鋪。
關上房門，兩個孩子睡在床上。
“空曉雅，你能不能把你衣服脫光給我看一下啊？”
姜子木也是突然想到那天他在空綾霜身上摸到的那兩個鼓鼓的東西，空綾霜說等到他長大就知道了，可姜子木不想等。
他本身就是一個好奇心極強的一個人，所以才會提出這種要求。
“嗯~”
空曉雅想要拒絕，不過想到姜子木是她唯一的朋友最終還是答應了這種無理的要求。
雖然她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麽，不過本能讓她害羞。
扭捏地褪去身上的衣物，光滑的肌膚呈現在姜子木面前。
姜子木睜大眼睛，爬到她床上，在空曉雅身上摸了半天，也沒有摸到那鼓鼓的東西。
姜子木也是一陣失望，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為何空曉雅沒有，難道真的要到長大才知道，還是說被忽悠了。
“既然你都給我看了，我們是朋友，也不能讓你吃虧。”
隨後姜子木又是把他的獸皮衣服脫下。
就這樣兩個小孩子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研究對方。
最後什麽都沒明白，各自穿好衣裳聊了幾句，入睡了。
夜，冰涼似水。
一道黑影越過庭院，沒有任何聲響，如幽靈一般。
在每個房屋門前停留片刻最後推門進入了姜子木所在的房間。
“嗯？”看到床上的女孩這人影有些驚訝。
隨後走到熟睡的姜子木身旁，拿起他的手臂，金芒閃過。
過了幾秒，人影身體有些顫抖，“三品靈脈？”
只是片刻，這人影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此處，就如沒出現一般。
來也快，去同樣。
清晨，一聲雞鳴吵醒了姜子木兩人。
揉了揉眼睛，兩人去水池洗漱。
其餘孩子也起身了。
兩人洗漱完畢，又去廚房各領了兩個雞蛋，一碗牛奶，這是他們的早餐。
“孩子們，吃好到門口集合。”依然是那位婦女，對著一眾人說道。
姜子木雖然不明白，不過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，曉雅，我們這裏是幹嘛的？”姜子木朝空曉雅問道，到如今他都不知這裏是幹啥的，就在這裏待了一夜，楊德也沒說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隨後空曉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“也難怪，你不是我們空家人，我們空家只要到了十歲都會在這裏待上一個月，最後會由爺爺檢查我們有沒有靈脈，今天就是一月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姜子木也沒想到楊德把他帶到了這裏。
對於他有沒有靈脈他還真不知道，他爺爺也從來沒說過。
拖拖拉拉的最後十多個孩子在庭院門口集合排起了隊伍，姜子木最後一個，空曉雅次之。
眾人排成隊來到先前的練武場，此刻可謂是熱鬧至極，碩大的練武場無數人打坐聊天，好不熱鬧。
每次只要有新的一批孩童到了測驗靈脈之時都是如此，也難怪，這麽大一個家族，如今沒有一個有靈脈的，每次他們的期望都很大，不過最後……
雖然知道希望渺茫，但都還是來了，希望出一個靈脈者。
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無盡大陸上，如果沒有優秀的新鮮血液，即便再大的家族也會衰敗，到時空家又該何去何從？
雖然可以靠經過鍛體境達到封靈，不過這些人一輩子也止步於此了。
達到封靈境，靈脈的強大才會顯現出來，靈脈者修煉一天，等於無靈脈者修煉數個月，即便是想想都恐怖。
靈脈者對天地的親和力可謂是極強，而沒有的就等於被天地所拋棄，吸收靈氣極為緩慢。
‘靈脈’二字，成就了多少人，又有何其多的黯然退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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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飯了，今天有雞腿哦？”那群孩子不知是誰說了一句，隨後跑向庭院邊緣的那間房屋。
姜子木也起身，聽說有雞腿，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。
小跑進屋中，有的已經吃了起來，分飯的是一個婦女，她身體有些發福，一臉慈祥的看著這些孩子。
最後輪到姜子木，他走上前去直言道：“婆婆，我要雞腿，好多好多雞腿。”
童稚之聲響起讓一眾孩童哄笑。
“哈哈，這個鄉巴佬從哪來的。”
“就是，他這樣的也能來這裏？”
“哈哈……”
分飯的婦女也是一笑，不過並不是嘲笑，只是單純的覺得姜子木有意思。
“你是新來的吧。”說著手中不忘盛飯，“雞腿不能多吃，不然會長胖的，那樣就沒人和你玩了，給，拿著。”
婦女把米飯和雞腿夾在一起，遞給姜子木。
“好吧。”姜子木有些失望，“謝謝婆婆。”
那婦女笑著點了點頭。
姜子木拿著飯菜出了屋，向原先那片空地而去。
遠遠看去，他的那片空地居然已經被霸占了，一道人影在那裏坐著進食。
“你誰啊，為什麽搶我的地方。”姜子木有些生氣，“快走。”
那道人影轉過頭來，有些不明所以。
借著微光姜子木看到了這個霸占他位置的壞人。
是個小女孩，一身綠色青紗，面容光滑粉白，發絲全部梳在身後，額頭露出，配上她的瓜子臉，極為的漂亮可愛。
先是不解最終有些嗔怒地看著姜子木。
“這地是你家的？還不讓我坐？”女孩孩開始質問，“你這人真奇怪，哼，別打擾本小姐吃飯。”
說完懶得再看姜子木，又是坐回了原地。
見狀姜子木也是一陣無言，不過他是不會讓的。
他走上前去，朝著女孩的手臂拉去。
“不要……”小女孩一臉驚恐，不過已經晚了。
姜子木準確無誤的觸碰到了女孩的手臂，把她向後拉去。
因為重心不平衡，女孩一個不穩直接壓向姜子木，最終兩人倒了下去。
“啊，我的雞腿？”姜子木趕忙推開女孩，起身，撿起已經沾上泥土的雞腿有些不忍。
女孩也是站了起來，看著姜子木眼中並不是憤怒，而是好奇，她深處食指輕輕點了點姜子木的脖頸，沒反應。
姜子木仍然沈寂在失去雞腿的悲傷中。
“你別傷心，我的給你吧？”僵持了片刻，女孩把她吃了一口的雞腿遞給姜子木。
姜子木瞬間恢覆了精神，連忙接過雞腿，生怕女孩反悔。
看著兩手各一個雞腿，姜子木露出傻笑。
接過雞腿時觸碰到了女孩的手指，姜子木並沒有在意，可女孩卻清楚的感覺到了，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。
自小，他就得了一種奇怪的病，只要別人觸碰到她的身體，就會感到如烈火灼燒一般疼痛，因此她一直沒有朋友。
“我叫空曉雅，你叫什麽呀？”空曉雅看著滿眼都是小星星的姜子木問道。
“我叫姜子木。”姜子木雖然不知道為何女孩態度轉變那麽快，不過也沒在意，“謝謝你給我雞腿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空曉雅大發一笑，“姜子木，我們現在算朋友了吧？”
“好吧，看在你給我雞腿的份上我們就是朋友了。”
“你這人真貪吃。”
“我這哪裏是貪吃，明明雞腿就很好吃，我以前都沒吃到過如此好吃的食物。”
“你以前住哪裏啊？”
“我以前住在三合城很遠的山脈中，我和你說啊，那裏的野獸有好多好多……”
也算是不打不相識，姜子木終於交到了第一個朋友。
兩人都沒有朋友，此時正好湊一對。
時間如水，轉瞬離去。
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，也該睡覺的時候了。
這處庭院房屋還是很多的，兩人一間。
無疑，空曉雅和姜子木睡一塊。
兩人走入房間，兩個小床並排在一起，很整潔。
姜子木一下趴在床上，“好舒服。”他摸了摸被子，“這就是床嗎？好厲害，好軟。”
“你真是什麽都沒見過的土包子。”空曉雅也是笑道，她也好久沒這麽開心了。
“我就是土包子，只要能吃到雞腿，睡到如此的床被，那又怎樣。”
他從小他就隨著爺爺東奔西走，最後在那無名山脈落腳，從沒有過一晚正常孩子所生活的日子，更別說床鋪。
關上房門，兩個孩子睡在床上。
“空曉雅，你能不能把你衣服脫光給我看一下啊？”
姜子木也是突然想到那天他在空綾霜身上摸到的那兩個鼓鼓的東西，空綾霜說等到他長大就知道了，可姜子木不想等。
他本身就是一個好奇心極強的一個人，所以才會提出這種要求。
“嗯~”
空曉雅想要拒絕，不過想到姜子木是她唯一的朋友最終還是答應了這種無理的要求。
雖然她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麽，不過本能讓她害羞。
扭捏地褪去身上的衣物，光滑的肌膚呈現在姜子木面前。
姜子木睜大眼睛，爬到她床上，在空曉雅身上摸了半天，也沒有摸到那鼓鼓的東西。
姜子木也是一陣失望，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為何空曉雅沒有，難道真的要到長大才知道，還是說被忽悠了。
“既然你都給我看了，我們是朋友，也不能讓你吃虧。”
隨後姜子木又是把他的獸皮衣服脫下。
就這樣兩個小孩子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研究對方。
最後什麽都沒明白，各自穿好衣裳聊了幾句，入睡了。
夜，冰涼似水。
一道黑影越過庭院，沒有任何聲響，如幽靈一般。
在每個房屋門前停留片刻最後推門進入了姜子木所在的房間。
“嗯？”看到床上的女孩這人影有些驚訝。
隨後走到熟睡的姜子木身旁，拿起他的手臂，金芒閃過。
過了幾秒，人影身體有些顫抖，“三品靈脈？”
只是片刻，這人影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此處，就如沒出現一般。
來也快，去同樣。
清晨，一聲雞鳴吵醒了姜子木兩人。
揉了揉眼睛，兩人去水池洗漱。
其餘孩子也起身了。
兩人洗漱完畢，又去廚房各領了兩個雞蛋，一碗牛奶，這是他們的早餐。
“孩子們，吃好到門口集合。”依然是那位婦女，對著一眾人說道。
姜子木雖然不明白，不過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，曉雅，我們這裏是幹嘛的？”姜子木朝空曉雅問道，到如今他都不知這裏是幹啥的，就在這裏待了一夜，楊德也沒說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隨後空曉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“也難怪，你不是我們空家人，我們空家只要到了十歲都會在這裏待上一個月，最後會由爺爺檢查我們有沒有靈脈，今天就是一月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姜子木也沒想到楊德把他帶到了這裏。
對於他有沒有靈脈他還真不知道，他爺爺也從來沒說過。
拖拖拉拉的最後十多個孩子在庭院門口集合排起了隊伍，姜子木最後一個，空曉雅次之。
眾人排成隊來到先前的練武場，此刻可謂是熱鬧至極，碩大的練武場無數人打坐聊天，好不熱鬧。
每次只要有新的一批孩童到了測驗靈脈之時都是如此，也難怪，這麽大一個家族，如今沒有一個有靈脈的，每次他們的期望都很大，不過最後……
雖然知道希望渺茫，但都還是來了，希望出一個靈脈者。
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無盡大陸上，如果沒有優秀的新鮮血液，即便再大的家族也會衰敗，到時空家又該何去何從？
雖然可以靠經過鍛體境達到封靈，不過這些人一輩子也止步於此了。
達到封靈境，靈脈的強大才會顯現出來，靈脈者修煉一天，等於無靈脈者修煉數個月，即便是想想都恐怖。
靈脈者對天地的親和力可謂是極強，而沒有的就等於被天地所拋棄，吸收靈氣極為緩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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